当前位置: 泥鳅 >> 泥鳅的天敌 >> ldquo回不去的从前rdquo
今年三月初有那么几天,上下班经过公园时,总能见到一群中老年妇女蹲在林荫小道两旁大树底下栽草,那草一棵一棵的,象极了老家水田里那一片片刚栽好的禾苗。
现在已进入五月中下旬,立夏也已过半个月了!每每走在公园里时看到那些生机勃勃的小草时,就会不由地想起老家那些刚栽上不久的禾苗,它们的长势是不是也是如此喜人呢?
不久前的一个休息日早上,从菜市场拎回来一斤左右小泥鳅,要二十五元钱一斤,价位比前腿猪肉两倍还多一点。这种野生泥鳅不用去除内脏,养上几天直接用油炸至金黄酥脆后再放适量盐及辣椒粉拌匀就是一道美食。那一天下来,自己就象捡到了宝似的,一直兴奋着。
因为这些泥鳅,回忆里多了不少美好的时光。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老家那个纯朴的小村庄度过的,身为教师的父亲与母亲给了我与我的同龄伙伴们不一样的生活的同时也告诉我一个可以令自己骄傲一辈子的身份:我是庄稼人的女儿!
正是因为这个身份,自己好似拥有了一张与故乡畅通无阻的通行证,一句亲切的乡音、一个熟悉的眼神、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瞬间就可以令自己与从前的光阴无缝接壤。
那一眼望不到边的红花草、那一支支在晚上透着光亮的手电筒,还有那一笼笼鲜活乱钻的泥鳅,就这样成了一代又一代人记忆里挥不去的风景。
嗯,还有那一个个暑假,在刚收获过一季稻的水田里冒出的那些小洞,用手一扒,十有八九会出现粘乎乎的泥鳅,我在前面忙,我那两个年幼的弟弟在后面忙着拿鱼篓装,那些日子真成了我与弟弟们最开心的时候。
某人的老家与我的老家相邻,所以与他聊起曾经的岁月时总会心生不少共鸣,不过泥鳅对于他来说却成了他避之不及的阴影,他说,他小时候出麻疹那会是在春夏交接之际,他的母亲--我的婆婆为了给他加强营养,硬是逼着他吃了一个多月的清水煮泥鳅,令他后来看到泥鳅就想躲。
所以在我们家的饭桌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除非家里要来客人,并且还是泥鳅大量上市之际,自己才会买些回家,养上一两天后用油稍煎一下或放些白豆腐、或放些煎蛋,用砂锅炖上十多分钟后加适量盐与生抽,再洒上一小把葱花,那味道,我不说肯定也有人在一旁悄悄流口水了!
但我的父亲却喜欢将它们炸得酥脆,就如我前面所说的那种做法。受其影响,这种口味的我也很喜欢,某人现在也慢慢能接受用这种方法做的泥鳅,也就有了我后来偶尔将它们从菜市场请回来的机会。
只是当紫云英(红花草的学名)成了餐桌上的一道美食、药房里的一剂中药时,又有多少人知晓它与泥鳅曾经的那些渊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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